他闭上眼再睁开，直接拿了包，“抱歉，我可能做不到，很高兴您今天的约见，咖啡我请！”
宋千千意外，但也不意外。
笑着，“你兜里一共五十二块钱，你请？”
叶方楠动作一顿。
他甚至把现金掏出来数了数。
五十二，一分不多。
她怎么知道的？
宋千千颔首，示意他坐下，“我请，坐吧，聊聊正事。”
叶方楠狐疑的看着她，“我没改答案。”
“程砚清，你认识么？”她直入正题，一边搅动咖啡，语调平缓。
叶方楠坐了下来，几分自嘲，“当然！”
程家的人，他都认识。
“您先等等。”叶方楠打断了她，欲言又止。
她淡笑，等他说下去。
叶方楠略低头，额前的头发稍微遮挡了他的眉眼，表情看不真切，但她能感觉那其中的自卑。
几秒后，他调整好情绪看了她，“我有些情况，可能需要跟您说清楚。”
“我父母经商，之前为了拿到一个项目，走了歪门邪道还在缓刑期间……”
“你是怕他们影响到你给我打官司？”
叶方楠摆手，“我工作，不受其他因素影响，只是……我怕您受舆论攻击会受不了。”
他的父母是污点，到时候如果他案子的对方利用这一点，连她一起攻击，总归不太好。
宋千千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