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转述的程明的意思。
阮西凉听完突然笑了一下，走到程明跟前，“小伙子，你知道他们俩什么人么？”
安全编号都没有，能是什么人？
陆山只好打着圆场，“国监部最高安全员没有编号，只有代号，小市井不知道也正常，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阮西凉怒了，“把我的人，告到了我的头上了，让我不计较？”
说着，阮西凉看向手底下那两人，“所以，国家机密网到底有没有被人动过？”
底下的人略凝重的点了点头。
如果没被动过，他们也不可能直接出动。
这下阮西凉就拧了眉，看向程明，“你干的？”
程明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立刻摇头，“当然不是！”
阮西凉却哂笑，“那你为什么出现在启老的府邸？”
听到这样的质疑，陆山站在一旁轻轻眯了一下眼，扫向程明的眼神，就已经在警告他，最好别乱说话！
这么冷的天，客厅里的温度怎么也不至于热，但程明额头都在冒汗。
正当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阮西凉转头看向了客厅的屏幕。
那上面还有程明和陆山的聊天页面。
陆山见状也咬牙没了声。
阮西凉正看着他，视线跟钉锤一样定在陆山脑门上，“这个程明，到底是不是你的人？”
光天化日，敢这样让人进入启老的府邸？
陆山有口难辩，几次张嘴想辩解，最后只剩一句：“部长，我也是听了举报，想着办点实事给您看，但是事情没办成之前又不能声张，所以……”
“举报？”阮西凉冷眼看着陆山，谁敢举报启老？
陆山当然不能说了，脑袋放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