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在野自己什么都不在乎,流言蜚语于他压根儿无关痛痒。
但林枝春不可以,这样的话太难听,所有形容在她身上的词,都该是好的。
偏那经理还怔怔问了句,“那你们怎么不是一个姓啊……”
“同父异母。”
陆在野已经处于不耐烦的边缘线上,狭长的丹凤眼微眯,冷冷道,“我是来办退房手续的,不是和你闲聊的。”
陆在野动作相当明显地挪了下,挡住了经理望向林枝春那边的视线。
“这样啊,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
经理有些尴尬地搓了下手,在头顶那道冰冷的目光下飞快地办好了退房手续。
陆在野冷着脸“嗯”了声。
周围想看热闹的客人三三两两地散去。
……
办好后,陆在野抬腿朝林枝春所在的地方走去,原先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倏而有了情绪。
“可以走了。”,他漆黑的眉骨挑了挑,平直的唇角有了弧度。
林枝春“噢”了声,乖乖跟在了他的后边,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走在前边的陆在野,余光里瞥见她这个样子,不明显地笑了下。
路上,林枝春照旧坐在陆在野的山地摩托车后座上。
只是在他帮她戴好头盔的时候,小声地多问了句,“刚刚怎么办了这么久的手续,很难办吗?”
“等急了?”
陆在野将她耳侧的一缕碎发捋到了后面,面上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淡定。
“也没有,就是问问。”
林枝春透过头盔的镜片,干净澄澈的杏眼朝着陆在野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