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瑜愣了一下，眼睫毛轻颤了好几下：“你什么意思？”
“就算把你电死，你应该也想不起什么吧？冒牌货？”祁佑寒加深了嘴角的笑意，可那笑容里却不带一丝温度。
他的这句话，让程子瑜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愣愣的看着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根本就不是沈念安，对吧？”祁佑寒冷冷一笑。
程子瑜真的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儿露出了破绽。
她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去扮演沈念安，甚至为了整出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承受了许多的痛苦。
可怎么还是……
“佑寒，你，你怎么会这么说？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我……”程子瑜当然不能就这么认栽。
但她的辩解，祁佑寒并没有当一回事。
他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下达了命令：“加大电流。”
“不要！”程子瑜话音刚落，就被电得几乎背过气去。
看着躺在手术台上，几乎快要奄奄一息的程子瑜，祁佑寒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沈念安现在在哪儿？你如果不肯说实话，那我只能一直让你呆在这儿。什么时候你能想起来了，我就放你下来。”
程子瑜虚弱地看着祁佑寒，心里涌出了一股不甘。
“她就这么好吗？值得你这样惦记？”
而且，她真的没想到，祁佑寒竟远比她想象中的，更加了解沈念安。
这么快就看出了她不是沈念安。
这一刻，她很羡慕也很嫉妒沈念安。
因为，可以被一个人这样一心一意又认真的疼爱着。
“你这算是承认了，对吧？”祁佑寒的眼底翻起了一团又一团的怒火：“说话！沈念安在哪儿！”
“死了。”程子瑜就像是故意刺激祁佑寒一样，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