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程子瑜吗？
祁佑寒赶忙将沈念安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并且满脸警惕的看着程子瑜。
他也知道，就程子瑜现在的这副模样，应该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但看到这样的程子瑜，却也给人一种很晦气的感觉。
而程子瑜，她则是用那种阴狠怨恨的目光瞪着祁佑寒。
如今，程子瑜的身上，已经捕捉不到半点曾经的影子了。
谁能将这样一个乞丐，跟昔日那风光的大律师联系到一块儿呢？
“佑寒……”沈念安拉了拉祁佑寒的胳膊，多少是有点受了惊。
而且，这样的程子瑜看起来，是真的有点骇人。
祁佑寒攥紧她的手，安抚道：“别怕，我跟她说几句话。”
语毕，他便在程子瑜的面前蹲下了。
程子瑜看向他的双目，犹如淬了毒一般，一片阴狠。
“这段日子，是不大好过吧？看着别人用你的名字你的身份，在程家生活着，是什么滋味？”祁佑寒明知道她有多痛苦，却还故意以这样的方式，再往她的伤口撒点盐。
程子瑜的双目慢慢的红了，是一种可怕的猩红。
“对了，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吧。”祁佑寒漫不经心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