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程子荆往她的手里塞了一些照片。
可她却不太敢去看。
“你说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程子荆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沈念安让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后，才垂眸看向了手中的照片。
可即便是这样，在看清照片的那一刹那，她的心还是被狠狠的刺痛了。
因为不敢相信，她甚至把照片拿到了自己的眼前，确认了好几遍。
但她没看错。
照片上，一左一右有两个人搀扶着他，可即便是这样，他上车还是很艰难。
其中有一张照片，甚至拍到了祁佑寒几乎要跪倒在地的画面。
看到这里，沈念安的情绪还是瞬间破防了，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涌出了她的眼眶。
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的……
她所认识的那个祁佑寒，他永远都是那样完美又骄傲的。
他不该是这样的，不该……
“是你，是你害得他变成了这样，是不是？”沈念安激动且崩溃的将照片一股脑的扔到了程子荆的脸上。
程子荆疼得别过了脸去，不过，面上还是未见什么波澜。
“你这个疯子！丧心病狂的恶魔！”沈念安红着双目，怒目圆睁地瞪着他。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深刻的体会到，恨一个人的感觉。
“别让自己这样激动，你这样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子的。”程子荆却还在跟她若无其事地说着这些。
“祁佑寒都已经成那样了，你还要回他身边吗？回去做什么？照顾他？”程子荆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