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口井,一口望不到底的井。
“我告诉你,那片别墅区一定会拆,一定!”祁佑寒就像是故意报复她一样,这样说道。
而他看向她的目光里,透着前所未有的冷。
也犹如一把利剑,狠狠的穿透了沈念安的心。
她焦灼不已的拉住了他的胳膊:“祁佑寒,我说过,你对我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冲我来!但那座房子,那是我父亲的!我请求你不要去动那座房子!”
她怎么能让父亲因为她,就失去了那座房子呢?
一座房子,于有些人来说,可能就是一个住处。
但于他们而言,那里真的是家。
沈念安第一次在他面前,变得卑微。
她声音微颤,语气里带着很明显的乞求之意:“我求你了!你告诉我,该怎么做,你才肯收回这个决…”
话未说完,祁佑寒就狠狠的扯下了她的手,表情冰冷:“好,我再给你指一条路。”
沈念安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立马问道:“什么路?”
祁佑寒垂眸扫了一眼她空空的无名指。
“把那枚婚戒找回来,重新戴回去,我就可以假装这段时间的一切都没发生过!”祁佑寒微眯了眯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