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对他……还是只有很普通的感情。
半点喜欢都没有。
不过，姜砚并没有将这样的情绪表露出来，他很快放下了自己的手，故作轻松地说道：“把你吓到了？你别紧张，我就是想让你帮我出点建议，我这样的表白，能不能打动一个人。”
听到这儿，沈念安原本浑身紧绷的神经，才得以舒缓。
她讶异地看着他：“你是说，你刚才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演习？”
姜砚笑了笑：“嗯，只是演习。”
语毕，他又开玩笑一般的说道：“你应该没有觉得很失望吧？”
说实话，他很想要从她的眼底看到一丝失望。
哪怕是一丝丝。
然而，也并没有。
他分明注意到，她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你还能把演习搞得跟真的一样！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听你说那些话的时候，大脑都不够用了！”
姜砚垂下眼眸，轻勾嘴角，努力掩去眼底最真实的情绪：“抱歉，我今天这样的举动，可能是有点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