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祁佑寒投过来的目光,沈念安这才逼着自己调整了一下情绪。
“有的人,真的不配为人。”沈念安不忿的说道。
对于那个狠心的男人来说,他可能只觉得自己是放弃了一个孩子而已。
但对于孩子来说,这很可能就是一生的伤,是要用一辈子去治愈的伤。
祁佑寒也心疼余幸这个孩子,但旁人的事情,他们总归没有立场去插手太多。
……
此时。
余露已经被那群保镖给带到了某个安静的包厢。
她刚进包厢,包厢内就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
低头看去,是烟灰缸被祁则昀给摔碎了。
他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朝她疾步而来,红着双目责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一定要我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吗!”
“我走到如今的位置,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心血跟努力吗!而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很可能让这一切都成了白费!”
“那又怎么样?你都不曾为我跟小幸考虑过,我又为什么要替你考虑!”余露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祁则昀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的下巴给掐碎了一样。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真的闹到鱼死网破那一步,你也别想好过!”
“我好过吗?”余露听笑了,笑得那样悲凉:“我这么多年,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你知道吗!每个夜晚,我都得借助安眠药才能入眠!”
祁则昀对于她所说的这一切,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一把推开了余露,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张支票丢给了她:“拿了这些钱,管好你的嘴!”
余露垂眸看去。
不太看得清楚上面的数字。
但应该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