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脸抓到什么猫腻的表情,温姣深感无语,一巴掌毫不留情拍在他脑门上,“胡说八道什么!过来帮忙!”
“啧!我又不会绣花。”郭燃耸耸肩,“话说温姐姐,你为什么要帮贺鹭城?”
温姣在旗袍前坐下,仔细查看旗袍上破损的地方,随口回:“之前欠过他人情。”
“哦——人情啊。”
温姣抬起头,见郭燃居然开始穿外套,诧异道:“你干嘛?”
郭燃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指尖勾着车钥匙晃了晃,“温姐姐,反正我留下来也帮不上忙,正好有朋友今晚组了个局,我就先……”
话说着,他脚底抹油开溜。
“郭燃你!”
温姣气愤低吼,可回应她的只有“砰”的一声关门声。
此时——
酒店对面,从黑色车子的车窗里搭出半只手臂,男人修长指尖夹着一支燃着的香烟。
烟雾缭绕中,男人的脸不甚分明,浅棕色的眸却犀利的盯着对面酒店的二十八层。
疯了吧?
一定是疯了!
不然贺鹭城实在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不走要守在这里的行为!
那个该死的女人没有一丁点自我保护意识!也许,她此时正欣喜于能和郭燃共处一室!
阴郁的吸了口烟,贺鹭城正准备离开,却突然瞥见从酒店里走出来的一个人。
郭燃?
他不在房间里修补旗袍,这是要出去?
眼看着郭燃上车,贺鹭城眸色轻睐,开车跟了上去。
一直开车跟到酒吧,看着郭燃进去,贺鹭城眸色一冷,握紧了方向盘,胸腔升起怒火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