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话呢?不是你跟你父亲说的吗?”
“……是。但是……”
“但是什么?”打断她的话,贺鹭城站起身,长腿一迈就来到她跟前。
扑鼻的酒气袭来,他到底没有彻底清醒,浅棕色的眸底还盈着一层浅浅的迷雾。
俯下身,他凑近她的耳,“话是你亲口说的,你还想怎么否认?”
“我这么说是有理由。”温姣咬牙,实在不想让他这么误会自己,“我只是不想我爸纠缠我,所以假装答应他而已。”
“假装答应?”
“是!”
“呵!”贺鹭城低笑,眸色发冷,口气讥诮:“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他认定温姣只是故弄玄虚,对自己还是有想法。
温姣看着眼前男人,深感无力。
当一个人自恋自负到了极点,还真是,无可救药。
“贺总,很晚了,您早点休息吧。”
她真的累了,懒得再费唇舌。
转身往门口走,握住门把手时,温姣想到什么,回头说道:“今天是沉鱼找代驾送您过来的。我本来想送您去酒店,但沉鱼说担心您酒后猝死。”
贺鹭城:……
“所以我才带您上来。”
解释完毕,温姣开门离开。
盯着房门,贺鹭城脑海里都是她说的猝死猝死……
头疼扶额,他坐在床上,非常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