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姣接住扑进怀里的女儿，抬头看向随后进来的贺鹭城。
“贺总。”
贺鹭城却没看她，浅棕色的眸落在屠九延身上。
两个男人对视上，屠九延笑意不变，扔掉香蕉皮站起身，转头对温姣说：“姣姣，我先走了。”
他说完迈步朝门口走，擦过贺鹭城身边时，明目张胆的绽放了一抹笑，含着挑衅。
贺鹭城双手在身侧收紧，在屠九延走后，他长腿一迈来到温姣面前，沉沉出声：“啵啵的爸爸是谁？”
男人话音落下，温姣当即冷脸。
“芭比？”啵啵皱起细细的眉头，非常无奈：“芭比，你肿么一直问这个问题呀？”
温姣一听，眼神变得犀利。
啵啵这话的意思，是他也问过她吗？
拍拍女儿的背，温姣让她先出去，等女儿出去后，她才回答贺鹭城的问题：“贺总，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吧。”
“是屠九延？”男人问道。
他们是未婚夫妻关系，那啵啵的爸爸有没有可能就是屠九延呢？
温姣怒极反笑，她站起身，虽然身高比贺鹭城矮了一个头，但气势不能输，微微仰着脸，她淡淡的：“贺总，这是我的私事，我不觉得私事也需要向您报告清楚。”
顿了下，她声音低了些：“我知道啵啵总是叫你爸爸，肯定造成了你的困扰。很抱歉这一点，是我做的不够好。贺总您放心，我会好好和啵啵谈一谈，她不会再……”
“我不是这个意思！”
打断温姣的话，贺鹭城情急之下，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眸色焦躁：“我只是想知道啵啵的爸爸到底是谁？”
温姣恍惚了一下，随后脸色变得苍白。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
不知道啵啵的爸爸是谁，不知道五年前和她有过一夜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良久，贺鹭城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