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争端,很明显,大家都是为了轻裙罗袜来的。
为此,赢越黄洱辛辛苦苦明修栈道。
他檀缨却暗度了陈仓。
接触到了轻裙罗袜不说,还把人家给气跑了。
就这么一个抢了主公风头,坏了主公好事的伴读,他……他……
他偏偏还如此英俊。
黄洱想不明白,这种随佣,要他何用?
于是黄洱话锋一转,瞥了眼檀缨道:“越兄,这位可是伴读?”
“是同窗。”赢越这便挥手作礼,请檀缨过来,以平等的礼遇与黄洱相互介绍。
黄洱虽然应了,但却难掩不悦。
伴读之于豪门学子,无异于太监之于王室贵族。
两国的王侯会面,哪有认认真真引荐自家太监的道理?
如果是正式场合,这根本就是一种羞辱,意思是你的水平也就配与我家的太监结交。
好在赢越言辞谦逊,黄洱身份又输他半头,这才没有当场翻脸。
赢越自然也是知道这样不妥,但他想得更多一些。
檀缨既有修学求道之心,那么将来进入学宫并非不可能。
这样一来,曾经伴读的身份,难免会成为他的桎梏,让他无论面对同学还是老师都自矮一头,他人也会对檀缨有所偏见。
因此从今天开始,即便是在外面,赢越也决定与檀缨以同学相称,尽量抹去他伴读的身份。
檀缨倒是没悟到这层深意,只道是赢越讲义气够朋友,甚至心下怪他不够成熟,没必要因为义气而得罪楚国名门。
就这么简要认识过后,黄洱不怎么客气地论道:“檀缨,方才那位小姐拉你,是在说什么事?”
“哦,一些天文上的小想法罢了。”檀缨不太想再因这件事起是非,继而转望赢越,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