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他们三股人也没再凑。
黄洱呆立原地,嬴越和檀缨沆瀣闲聊,小姐与侍女激情互掐,一刻的时间也便这么过去了。
酉时整,隆隆的声音再次响起。
石门左右展开。
站在中间的,依旧是那位白袍讲师,脸上还带着一抹笑,似是准备欣赏学士们的大起大落一般。
此时檀缨才看清他的容貌。
虽谈得上挺拔俊朗,笑起来却有种贼眉鼠眼,奸诈狡猾的感觉。
往好了说,或许可以诠释为放荡不羁吧。
大约就是那种天天泡在不正经的地方,滋养出来的不羁与放荡。
上个给檀缨这种感觉的人,还是前世中,一位名为富坚义博的漫画家。
当然,人家可能只是天生就长了一张老贼脸。
檀缨忙心下念道:万不可像别人对我一样以貌取人,才华与相貌是无关的,相由心生是没有根据的。
另一边,白袍讲师看也未看谁,只握着手中的一沓试卷道:
“酉时已到。
“道始107年,秦·稷下学宫道选。
“发榜。”
话罢,他展开试卷,捧在身前。
只扬袖一拂,第一张卷子上的封条便无影无踪。
檀缨吓得忙拉了拉嬴越问道:“这是什么神技……”
“不知,但这只是小技吧……”嬴越有些发颤地说道,“发榜提名的顺序,即是道选成绩的名次……被第一个叫到的,便是头名。”
檀缨当即重重地抓着嬴越的肩膀:“那第一个被叫到的必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