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房内,傅见微和傅匪浅相谈甚欢,并没有发现墙角的温辛。
傅见微和傅匪浅并不是傅老爷子的嫡亲孙女。
傅老爷子名傅东森,有一弟傅西林。傅西林去的早,留下了两个儿子是傅老爷子养大的。
大儿子生了傅见微,小儿子生了傅匪浅。
此时,两人果然在讨论昨晚的事。
“爷爷把这事压了下来,外头都不知道这桩事,真是便宜她了。”傅见微恨恨说。
“听说昨晚爷爷罚她跪了,还不肯见她,爷爷不待见她,我们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傅匪浅安抚道。
“达到个屁!枉费我给她下药,反倒替她做了嫁衣,攀上了四叔这棵大叔,四叔品貌出众,气度不凡,我惦记了这么久,却被她这个野种抢了!”
“姐姐,你说话注意点。”
“怕什么,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温辛一脸黑线,没听的下去。
在入傅家之前,有人和她说过豪门险恶,她也放心上了。她忘不掉爷爷送她股份地产时,傅见微嫉妒发狂的眼神。
她小心谨慎,甚至忍气吞声,没想到还是避不掉。
温辛不是善人,既然避无可避,那就迎难而上。
被人欺负了就一定要欺负回去,这才是她。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一个小时后,某药店门口。
温辛穿着厚厚的衣服,戴着鸭舌帽,将脸藏在帽檐下,打量着这里的人流。
小姑娘脸薄,她在等没人了再进去。
傅家老宅在半山腰,这是离的最近的药店了,她走来这里便花了一个小时。
不远处,一辆奥迪正驶来,驾驶座上的阿树看了路边的女孩好几眼,不确定地开口道:“城哥,我好像看见你那未过门的小侄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