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城余光扫见,看过来之后,眉头紧锁。
这哪里来的丢人玩意,真想扔出去。
温辛赶紧起来,扶好了帽子和围巾,对傅斯城怒道:“看什么看!”
傅斯城不但看了,还走了过来,眼神的嫌弃不言而喻。
“现在还没有零下,你就将自己裹的像粽子一样,真到了最冷的时候,你是不是得把被子裹在身上出门了?”傅斯城冷着脸讽刺她。
“要你管!”
“当然,我还得管你一辈子。”
去死!
温辛重重带上门,在门口做了一个深呼吸才下楼。
周末到了,傅斯城不用上班,温辛不用上班学。
傅斯城与平常同一时间起床,路过温辛房门的时候,他敲了一下门。
“和我出去跑步。”他对里面说。
温辛在床上翻了个身,没理。
“数到三,我就踹门了。”
温辛睁开眼,深吸了一口气,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一,二——”
房间里传来了一阵烦躁的吼叫声,以及一句“傅斯城你他妈有病吧。”
傅斯城:“......”
最终,傅斯城还是拿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的瞬间,一个枕头迎面砸了过来,傅斯城手一抬便接住了。
傅斯城刚要再发作,温辛面红耳赤地捂着胸口,开始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