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的主人连忙过来道歉,温辛也没说什么,只是傅斯城仿佛若有所思了起来,嘴角还带着奇异的笑容。
第二天,温辛就明白了傅斯城思了啥。
傅斯城领着她出门锻炼的时候,阿树牵着一条高大的哈士奇赫然堵住了两人的路。
“老板,这是您要的狗。”阿树笑的格外不怀好意。
“嗯。”
傅斯城牵住了哈士奇,回头望了一眼温辛,温辛立马皱起眉头。
“傅斯城,你想做什么?”温辛问道。
“给你找了一个陪跑助手。”傅斯城说。
话落,哈士奇张着嘴,抖了一下毛,尘粒飞扬,温辛立马躲的远远的。
“你别过来啊。”温辛做着手势,说道。
哈士奇非但不听,还摇着尾巴,兴冲冲地跑向温辛。
日了狗了,温辛像兔子一样立马跑远。
傅斯城牵着哈士奇跟了上去,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城哥,真有你的。”阿树站在原地,忍不住地佩服。
……温辛度过了毕生难忘的一个早晨。
下午,傅斯城把温辛喊到书房喝茶。
“傅斯城,你又想干嘛?”温辛对他放狗咬自己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心中不忿。
傅斯城正在泡茶,满心满眼都在茶水上,沉声回了句,“先坐下。”
温辛来都来了,便坐在了傅斯城的对面。
泡茶有十三步,傅斯城慢条斯理地做着这些,难为的身上气质偏暖了一些。
温辛不懂这些,看在眼里就五个字——浪费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