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不许再使唤我了!”
“可以。”
过了一秒。
傅斯城把表推给她,“你帮我戴上吧。”
“……”
傅斯城病了四天,温辛觉得自己瘦了一大圈,阿树出现的时候,温辛故意板着一张脸,没给好脸色。
“你怎么才来?傅斯城已经病死了,你去火葬场找他吧。”温辛堵在门口,不让他进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阿树自然知道这几天都是温辛在照顾自家城哥,言语之间恢复了以前的客气。
“嫂子,哪有人咒自己是寡妇的,你就让我进去吧。”
“辛辛,我杯子里的水冷了。”房间里又传来了某人讨厌的声音。
温辛翻了个大白眼,不情不愿地转身,去给他倒水。
书房内。
“城哥,你过分了吧。”
阿树自从进这个屋子,便看着温辛跑来跑去的,难免为其打抱不平。
“那要不你来?”傅斯城抬起了眼皮。
“算了算了,这是这几天积累的文件,您过目一下,上面的都是需要您尽快签字的。”阿树连忙拒绝,并且将手中文件递了出去。
傅斯城接过文件,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心情不错。
过了一会儿,阿树挡着嘴型,小心地问道:“城哥,这小姑娘是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听话的啊?”
“她心软。”傅斯城弯唇。
阿树一脸不信,“心软能捅你一刀?”
傅斯城签完字,从文件上抬起头,“她想和我合作,借我的手铲除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