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一边烧着纸钱,一边问同样跪在地上烧纸钱的傅知深。
盆中火照应着两人的脸,不难发现两人的长得相似处。
“我亲眼看见她们把你推进了湖里,还气死了爷爷。”傅知深说。
“她们做的恐怕还不止这些。”温辛仰头看了一眼二楼。
“什么?”
“傅匪浅一定是告诉爷爷杀害我们爸爸妈妈的真凶,爷爷才会病发,那个真凶应该就在这座宅子里。”
“你到底在说什么?温辛,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傅知深不淡定了,父母的离世一直是他不可碰触的心刺。
温辛看了一眼四周,附到傅知深的耳边把自己收到信的事情和傅知深说了一遍。
傅知深捏紧了拳头,眼里燃起了火苗。
温辛按住了他的手,“傅匪浅自从医院之后再也没有露面,我已经在找她了,人找到了再说,现在先把葬礼办好。”
傅知深呼出了一口浊气,砸了一下地,“我真是白疼她们了。”
温辛跟着扯了一下嘴角,接着平静地垂着眼。
傅知深:“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先读书吧,争取出国留学,回来接手傅氏。”
“对不起。”
“好好的道什么歉啊。”
“把这么重的担子都交给你。”
“那你这段时间帮我管一下公司吧等我完成学业接手。”
“四叔不是可以帮你管吗?”
“你相信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