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闺蜜？”
秦娆吸气，真傻真傻。
下嫁的女人没几个捞的着的。
“说起来也是唏嘘，南夫人活着时候天天忙工作，人很节俭，很少见老靳董高调。”
程姨一边给秦娆倒水：“南夫人死了，老靳董可疼下一个了，他就喜欢张夫人这种温温柔柔的，也更喜欢他俩的孩子，可大方了。”
“……”
互联网还真是没有记忆。
靳晟这会儿是宠妻人设。
“我也是听说，南夫人活着时候嘴很毒，天天督促老靳董，老靳董又是个有野心不吃苦的，后来她走了干脆就是二爷当家了，他不管闲事。”
高女下嫁！
姐弟恋爱！
这些话题在程姨年轻那会儿，经常伴随靳氏上新闻。
岁月不饶人啊，要是靳先生好好过日子，这会儿她都能照顾南青风的下下一代了……
“靳司尧他自己知道吗？”
秦娆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问。
“知道吧。”
程姨摇了摇头往厨房里走：“靳先生嘴毒是随了妈了，好像小时候丢过，回来以后学坏了性情大变，张夫人为他操心不少，真是提起来就都夸的好后妈，不容易啊…”
“……”
她才不是！
秦娆没什么胃口了。
她回到房间里就抱着电脑上起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