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是又闷又热的夏天。
秦娆也穿梭在轮胎堆里玩,脚踝被一个少年抓住!
他声线干净又虚弱:“找人来,有坏人,我有钱!”
“啊——”
秦娆没看清脸,画面马上就又变成血泊里的妈妈!
她从梦里惊醒!
头疼!
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秦娆坐起来开了灯,梦里的画面已经记不清,拼命的想也记不起妈妈的脸。
她下地喝了一片去痛片。
每到夜里就格外想念家人,要是妈妈和外婆都在,就也能看到她的孩子了,也能看到她的阿迹…
她躺回床上去。
抱着阿迹沉默。
一样沉默的还有远在帝都的靳司尧,吊着营养素不吃不喝,也不许别人打扰。
在医院住到第二天下午。
“砰砰。”
敲门响起时,他下意识的皱眉瞥向外面,是带着孩子来道歉的阮蔓。
身后还跟着她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母亲…
靳司尧收敛了脸上的不耐烦。
“对不起。”
“靳叔叔。”
阮蔓的小儿子垂着脑袋道歉,畏畏缩缩的,红肿着眼睛一看就是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