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出去。
又删掉了。
“……”
他之前喝多了就做了很多傻事，清醒的时候不能了，秦娆会嫌烦，他也就真成舔狗了。
编辑好又删掉，再编再删，最后他只发了一个友善的微笑…
……
秦娆闭着眼睛，没睡着。
听到手机响后她翻身起来，看到是靳司尧的头像她专门打开看了一眼。
微笑脸？
什么鬼？
他在阴阳怪气什么！
秦娆皱眉，把手机丢回到桌上，关了灯再不看了，一直闭着眼直到睡着。
靳司尧没睡。
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着他，一个人在那边比过年还兴奋，脑子里面好像在放烟花，放了一夜，兴奋到失眠！
第二天很早他就起来洗漱，去衣柜里挑衣服，挑袖扣，挑手表，给头发做定型……
“靳总。”
段奇开着车来接。
路上就开始汇报：“房东说房子没转，是秦助理回来了，秦助理在里面住。”
“嗯。”
靳司尧只淡淡应一句。
他神清气爽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以前都没注意过，风景居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