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尧挂了电话已经是很晚。
秦娆早就睡了过去，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明明闭着眼睛却还是有泪。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的脸凉凉的。
很舒服。
好像是有人在给她涂抹药膏，很轻柔。
秦娆就朦胧的睁开眼睛，是靳司尧。
“……”
两人四目相对，她此刻的情绪也冷静了下来。
靳司尧洗过了澡，头发清爽蓬松的垂着，秦娆看着他，忽然感觉很像小时候。
她下意识就委屈撇嘴。
“没说你。”
靳司尧单膝跪进柜子里看她，大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她骗你的，好好的我说你做什么。”
也许是夜晚的关系，他语气中竟不自觉带着一丝宠溺。
“还疼吗？”
他摸秦娆的脸。
秦娆就更委屈，浅浅的抽泣。
“……”
把靳司尧让给林诗是不可能的！她死都要让她们母女两个不痛快！
“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她红着眼睛将眼泪给忍回去：“你说你只要林诗，让我离你远一点……”
靳司尧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