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
程姨接到消息就进来送药。
一推门便是银靡的味道,秦娆躺在床上烧的胡言乱语,地下丢着一个又一个灌满的套子……
“喂完就出去。”
靳司尧从浴室里出来。
程姨也不敢乱看,老实的给秦娆喂完药,又贴了退烧贴,回过靳司尧就推门赶紧出去了。
真是作孽啊,作孽……
她摇头离开。
靳司尧燃了一支香烟,眯着眼睛看窗外泛出的鱼肚白,他给妮达打了电话。
“秦娆昨天都见过谁?”
“……”
妮达迷迷糊糊的还没醒,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后,瞬间坐直!
“昨天?”
她磕磕绊绊的:“昨天,昨天就我和娆娆呀,哦对了!娆娆的姐姐来看过她,我在办出院,让她去花园找娆娆了……”
靳司尧皱眉。
他挂了电话又坐回到床上。
……
秦娆一直烧到中午才退下去,胃里都是空的,被程姨叫起来喝清粥。
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
“昨天有见过林诗吗。”
靳司尧拿着勺子搅汤,佯装不经意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