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厅除了舞台有灯光外，周围都是漆黑的，戚九洲视力受限，看不太清大屏幕上的票数。
他挂断电话，点开微博进入了《明日之星》官博的直播间，看到直播页面，苏璨的票数已经破了九千万，弹幕上还有好多海外人士用英语或法语等发弹幕给苏璨加油。
戚九洲正浏览着弹幕内容的时候，弹出个电话窗口，他点开。
“老板，苏璨的票数太异常了，我们要不要暂停她的通票通道？”
“哪里异常？”戚九洲问。
下属老老实实交代：“我们后台显示有很多都是海外刚注册的新用户过来投票，很像水军。”
“账户是实名制的吗？”
“是的。”
“既然如此，怎么能说是水军？”
“……明白了。”
戚九洲怕下属明白的不彻底，继续道：“选手表演，场外有亲朋好友帮着拉票都属于人之常情，况且苏璨能吸引到海外人士的观看，对节目来说百利无一害。”
下属听着这话，一时间有些迷茫了。
开始还觉得老板是明显偏袒苏璨，但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感觉老板只是一心为了商场利益。
果然资本家心中无爱。
结束通话。
页面又回到了直播间。
戚九洲手指动了动，按了几下投票按键。
无意间扫到弹幕上有一条骂苏璨的弹幕，他移动指尖，把那条弹幕给举报了。
……
哇海娱乐。
沈绣举起电脑，嘭的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