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两千年来的伦理进化成果连屁都算不上,这就让云琅有些气急败坏。
“我要西面的那一间!”霍去病指指二楼西面的那间凉房。
“不成,那一间要改成茅厕的。”
“你把茅厕修建在卧室边上?”
“对啊,这样方便!”
“你就不嫌臭?”
“谁告诉你茅厕就一定是臭烘烘的?”
霍去病很想反驳一下云琅,不过,考虑到这家伙总能给人带来惊喜,就决定等他弄完之后再做评判。
既然隔壁是长平家,云琅就觉得没必要客气,站在二楼上就能看见人家的后花园。
十几个造型威猛的兽头喷出的水柱足足头半尺粗,水柱砸在汉白玉石板上,如同瀑布轰鸣。
有钱人家就是这样的,不求最好,只求最有气势。
“从你家接一个水管子过来让我冲厕所行不?”
“兽头是陛下赏赐的,你要从上面接水槽引水冲茅厕?”
“你家地势高,我家地势低,不从你家引水,难道让梁翁每天提水上楼?”
“对啊,仆役就是这么用的!你每日冲茅厕能用多少水,让仆役提水。”
“我还要在茅厕里洗澡……”
霍去病干呕两声,挥挥手决定结束关于茅厕的谈话,他今天是来告诉云琅他舅母明日要过来。
丑庸很自然的霸占了楼下一层左面的房间,安顿好之后,就开始给云琅跟霍去病煮茶。
碧绿的茶叶泥,配上油炸过后的豌豆,以及炒好的芝麻,活在一起用开水一煮,鲜香扑鼻。
云琅弄不到茶叶,这些茶叶还是从平叟那里抢来的,炒茶是没法子了,只好弄成擂茶喝,刚开始还有些喝不惯,时间长了也就喜欢上了这种带着咸味的茶汤了。
至于放糖去茶叶苦涩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敢想了,阳陵邑的柞浆(蔗糖)是真正的价比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