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詹决定派两个族中老人亲自回山东一趟,把这里的情况跟族里的人商谈一下。
在山东,田氏的名声已经臭了,皇帝看他们不顺眼,地方官员看他们同样不顺眼。
这样的状况下,日子过得艰难。
如果能够来到凉州抱团立足,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目前,要做的就是占据开垦出更多的土地!”
田詹坐在学堂台阶上的时候,不由得自言自语了一句。
“有见识!”
授课结束的夏侯静,毫不嫌弃的坐在台阶上,
“只是,离开祖地……”
“哼,当初陈完的祖籍也不是山东。”
田詹没法子跟夏侯静这样的大儒说自家的往事,不管他如何狡辩,如何为祖宗脸上抹粉,对那一段历史,他也没有夏侯静清楚。
更没有夏侯静权威。
“你祖宗田氏代齐干的非常漂亮,能用李代桃僵之策平和的将国祚从姜氏手里接过来,实在是太难得了。
不过,这种事只能干一次,一个族群,这样的事情干了一次,别人就会永远警惕。
我们的陛下就是一个非常警惕的人,你田氏终我大汉一朝想要翻身太难了。
甚至完全不可能。
你想在凉州安置族人这个想法很好,只有远离皇帝的视线,你们才有养精蓄锐从头再来的可能。”
田詹笑着拱手道:“先生说的极是!”
夏侯静瞅着田詹道:“这就结束了?”
“啊?”
“老夫帮你田氏出谋划策,你就嘴上说一声感谢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