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父母常说，儿女都是来讨债的。
而她呢？
她觉得自己的母亲才是来向她讨债的！
乔悠裹紧了外衣，浑身冷的不行。
但仍比不过心里的凉意。
她回到厉家，已经快要天黑了。
“一整天都去哪儿了？”房间里面，响起了厉司夜的声音。
她倒是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个‘植物人’老公呢！
“和朋友聚了一下，有点事儿。”乔悠低声说道。
厉司夜锐利的目光，扫了她一眼。
发现她眼圈红红的，头发也有些湿漉漉的，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还不赶紧给我擦身子，这是你每天要做的事情，你忘记了么？”
乔悠抿着唇，然后去洗手间里面打热水去了。
一会儿，就端了出来。
看到厉司夜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不是已经醒来了吗？这些事情，你自己可以做。”
“顶嘴？”厉司夜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厉家花了一百万找的劳动力，连擦个身子都不行？”
乔悠感觉自己的自尊，被人踩在地上，狠狠地碾碎了。
是啊。
在他这种有钱人的眼里，她只是一个劳动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