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生点头道:“没错,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我今天从那只吸血鬼手中逃脱后,去了趟蒸汽教会,碰见了一个很和善的老人,他帮我解决掉了追踪印记。”
张怀生简单描述了一下老人的外貌特征。
麦克卡尼恍然:“你说的应该是法伦施泰尔先生,那可是一位老牌的蒸汽途径中序列强者,根据传说分析,他大概率是序列5的金属大师?”
“您认识他?”
“我怎么可能认识那位,不过今天的确拜访了蒸汽教会,还跟他们的地区主教聊了聊邪神的事。”
“你提到我了?”
“当然,我所知道的,关于那位邪神的情报,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你带回来的,想要忽略你可不容易。”
麦克卡尼笑道:“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比如,法伦施泰尔先生就为你解除了身上的追踪印记。”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说道:“我得先去洗个澡,波士顿的雨能腐蚀掉头皮,我必须尽快洗掉,以减少它对我的可怜头发们的伤害。”
“这封信是克利福德写给你的,你可以看看。”
“好。”
张怀生接过信封,拆开。
张,我得感谢你为修会所做的一切。
所有盖尔人都将铭记你的恩情,并且期待着回报你的那一天。
首先很抱歉,我将你的理论讲给了乌里扬诺夫先生,他认为你的理论是异端邪说,并且声称要当面驳斥你。
不过我知道,这只是你根据盖尔人现状所量身订做的国社主义。
如果有可能的话,你也不愿意跟那些大资本家进行妥协。
相较而言,乌里扬诺夫先生的思想还是太激进了,那需要一场很大的变革,要将一切盆盆罐罐都打碎,才有成功的可能。
那恐怕不是真正适合盖尔人的道路。
今晚,我要先去一趟柏林。
德意志人认为,把乌里扬诺夫送到沙俄,就像是把装满霍乱病毒的培养基,丢进了莫斯科的下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