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可是站在他们面前的程栗，却清楚的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脸色青紫交替。
他认出了沈司爵，只能把愤怒强压在心底。
沈司爵冷厉的目光，落在程栗身上。
刚才还态度嚣张的程栗，触及到他那双狠戾亦残冷的黑瞳时，不禁有一丝丝的畏惧。
“你想脱我女人的衣服？”
沈司爵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冰冷，宛如从地狱深处发出。
眼底静止不动的浓绸，彰显着他此时的暴怒。
众人听出，他话里带着血腥的残忍。
“我……”程栗手足无措。“我只是……只是开个玩笑。”
“玩笑？”沈司爵笑了，只是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跪下。”
冰冷的嗓音，深埋在血液当中的狠厉，让人不敢轻视。
“跪……跪下？”程栗脸色变了又变。“沈家主，你不要欺人太甚。”
沈司爵微眯黑瞳，薄唇冷掀：“跪还是不跪？”
程栗吓的双腿发软。
在沈司爵的身上，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张平接到沈司爵的暗示，立刻走到程栗身后，抬起腿，狠踢在他的小腿骨上。
程栗吃痛，立刻跪在地上。
“程先生可以继续选择不道歉。”
沈司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将残冷，阴寒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我道歉。”
沈司爵对他的反应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