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许南星防身用的,但自从她嫁进沈家,沈司爵就一直无微不至的保护她,以至于这柄利器从没派上用场,就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还有它的存在。
许南星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插进锁孔。
咔嚓——
门开了!
她看见眼前的一幕,几乎目眦欲裂。
沈司爵蜷着身子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比死人好不了多少,剑眉拧成结,手腕上一片血痕。
“司爵?!”
许南星奔过去,捂住男人被咬出血的手腕,气的怒骂,“你怎么这么傻!发病和我说就好了,为什么要自己硬抗!”
她簪子已经抵在了手腕,却被男人的大手拨开了。
沈司爵强忍疼痛,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不需要,不准!还没好!”
许南星顿时明白了,他是记着她不久前伤口刚愈合,不忍心她再伤害自己,所以才自己一个人躲起来。
许南星吸了吸鼻子,强忍酸意。
“你管我,刚刚你都不顾及我,现在想让我顾及你的感受,晚了!”
说着许南星干脆利落的划伤手腕,喂到沈司爵嘴边。
痛苦的折磨摧毁了沈司爵的理智,他没坚持多久就含住了许南星受伤的位置。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
这次沈司爵没有清醒,他晕了过去。
许南星急得满头大汗,她几乎是颤抖着手,拨通了120。
等救护车的时间里,许南星又尝试着给沈司爵喂了一点血,虽然被他喝下去的少,但许南星不肯放弃,一直坚持到救护车来。
许南星匆匆忙忙上了救护车,临走前十分歉意的向拜托庄园里的客人颔首。
“非常抱歉大家,现在我们有些事要处理,还请大家担待。另外,关于我丈夫的事还请不要向外透露,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