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送走赖恭走回来问:“先生想到什么对策没有?”
蓝田摇摇头,“已经有些思路,但是还需要斟酌,阿布他们到了及时告诉我,交州这水还不够浑,我觉得他们可以再去搅一搅。”
甘宁想不明白,让这个狡猾的越人去搅局?
“走吧,麻沸散的药效该过了,咱们去看看鲁司马去...”蓝田说道。
“唯。”
华佗与弟子们忙活了三个时辰,才给鲁铁清理完伤口上药最后完成缝合,此时瘫坐在屋外不停地扇风解暑。
“元化先生辛苦了...”蓝田走到门口点头致意。
“应该的...”华佗虽然已经年过六旬,但看到蓝田后却先弟子们第一个站了起来,其余弟子看到后也陆续起身,汗水顺着后背不停地往下落。
蓝田连忙挥手说:“你们都是功臣,不用起身行礼...”
“尊卑有别,都是应该的。”华佗拱手谦虚道。
“看来五禽戏很有用,元化先生空了也教教我。”蓝田笑呵呵说。
“乐意效劳,虽说大家有些疲乏,但是幸不辱命,鲁司马算是保住了性命,片刻就能苏醒...”华佗点点头。
“鲁司马他...”蓝田问道。
华佗叹了口气:“我走南闯北这么些年,鲁司马是被伤得最重的一位,能活下来是因为没伤及要害,只不过右腿已经不能保全...”
“能活下来不易...”
“鲁司马醒了...”蓝田话未落音,房内传来华佗弟子的呼唤。
蓝田和甘宁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内。
鲁铁所在的房间四面通风,华佗安排弟子轮流打扇送凉,还要驱赶飞进里面的蚊虫。
“先生...”鲁铁想要说什么,蓝田急忙制止道:“好好休息不要说话,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知道如何给伯平交待。”
华佗给鲁铁把脉后点头说:“脉象平和稳健,只要休养几个月就能痊愈...”
“我...我给陷阵军丢脸了...”鲁铁艰难地说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