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做?”司徒萱望着天际,低低的问道。
“影煞不知。”
司徒萱掸掸烟灰,“你觉得我们还能挽回小谨吗?或者说她什么时候能原谅我?”
她后悔,悔不当初,无能为力。
影煞抿了抿唇,思索着说:“谨小姐始终都是司徒谨,是您的侄女,也是姥爷的孙女,这点不会变。”
“我不是让你说废话的,”司徒萱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如今她也该明白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谨小姐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她眼里都是厉靳,”她想到什么不由得苦笑,“真不敢相信,她当初所喜欢的男人也是厉靳,这俩人还真是……命中注定啊……”
影煞眼底掠过一丝异样,没有开口。
“我知道你跟小谨从小长大,一颗心都吊在她身上了,但是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司徒萱语气不冷不淡,却在影煞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要藏,就把你的心藏好了,别给小谨添麻烦。”
影煞脸色难看,这些话不用说他也知道,知道自己配不上。
“是……影煞谨记在心!”
她轻飘飘的吐出烟雾,幽幽的说道:“知道便好,下去吧,不用管我。”“小谨对他有多情深义重你不知道?每天让你去回来汇报,她有多少次睡在医院的座椅上,你没看见?”
她生怕影煞对司徒谨还存有什么幻想,再一次斩钉截铁的说道:“把厉靳的身份给我记好了,以后不要再说出这种话!”
“……是,影煞谨记。”
“今晚去医院看厉靳,他怎么样了?还没有醒吗?”
真是奇了怪了,怎的被打了几枪被救过来到现在都没有醒?按理说早就应该被转入普通病房了。
影煞:“没有,期间已经被送去抢救过几次,但还是没有醒的症状,听司执说,谨小姐经常在病床前跟厉靳说话,好像是能听见,但是不知怎的情况总是反复恶化,丝毫没有要醒的征兆。”
“反正别是植物人就行,如果真是,我就该去劝劝小谨了。”她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