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声情并茂,更是后怕一般轻怕着自己胸口。
似乎,到了现在还心有余悸!
见她这般,楚遗连忙露出一脸的关心,上前握住思思姑娘的手,很是心疼地说道:
“是我考虑不周,来,我给你揉揉心口。”
“公子……您不是说揉心口吗?”
“这难道不是心口吗?”
“公子,您……哼……”
轻纱幔帐垂落,伴随一声闷哼声,这场天雷勾地火的春秋讨论正式开始。
小半个时辰过去,这床榻终于不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双玉臂无力地垂在床沿上,洁白如玉。
直到这一刻,思思姑娘算是明白了楚遗刚才那话。
那根本就不是长大的长,那是长久的长。
至于粗人。
呸,这个登徒子……还说自己是第一次来,那手法跟花样,好多我都没有听过。
冷却时间里,两人终于有时间说说话了。
“公子,您为什么会贴身带着女子的肚兜啊?”
“呃,这个问题……”
怎么回答?
这真的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见他说到半句之后便停下,思思还以为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试探地问道:
“莫非是哪位姑娘送您的?”
楚遗看着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