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夫君未说,她也是觉得他是不想说,所以她没有追问。
如今谈及,便也是好奇。
“夫君,这位就是你口中说的哪位镇景司元老吗?”
庚立秋点了点头。
而白卓得到司主的示意,便也说道:“我便照他所说,从川水赶往温州,持这位前辈的手令见到了司主,虽然那时候镇景司不显山不露水,不为世人所知,可里面我所见过的前辈,一个比一个实力强。”
“甚至我能入七品,也是因为有司主的教导。”
肖程娘听到之后,倒是说起来他很厉害,但她还是质疑道:“可那个时候的他,也不修武,如何教你?”
白卓说道:“司主那时不修武,不是不善武,而是不屑修武,因为以他的智谋,足以匹敌天下。”
庚立秋忍不住给白卓伸出一个大拇指,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人,这般会拍自己的马屁,而且拍的那叫一个舒服。
白卓会意,也是一笑,因为这件事过后,自己又能涨工资了,真想直呼司主万岁。
“不修武是不屑修武?你的智谋足以匹敌天下?庚立秋,你这么教你的人这么说话,不怕笑掉大牙吗?”
面对肖程娘这吃酸的行为,庚立秋回道:“他本来说的就是实话。”
肖程娘:“我不信。”
庚立秋继续说道:“那你可知我父亲庚思卿是怎样的一个人?”
谈及左相庚思卿,世人对他第一反应,便是此人智谋如妖,世间骇俗。
“他的智谋可称大明第一人!”
庚立秋淡定的说道:“父亲智谋不如我。”
肖程娘不屑一顾:“你就吹吧!”
庚立秋说道:“你爱信不信”,扭过头去,便是钻进车内,不愿搭理他。
而在外驾车的白卓却是露出微笑,对于司主与这位肖娘子的关系,貌似比损友还损,应该只差互插两肋了。
肖程娘虽然口中不相信,但还是想问一问他镇景司内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