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登忌惮我父亲,是因为他永远猜不到我父亲到底计划着什么,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威胁,更是一种变数。”
“而正因为我这样一位智谋近乎如妖的父亲,所以很多人害怕我,害怕我成为下一个庚思卿。”
说到这,庚立秋也是神色郑重起来:“因为自我小的时候,学习任何东西都非常的快,起初别人觉得我小,不甚忌惮。可随着我越来越大,展现的能力也是越来越强,棋琴书画样样精通,能做到这一步的人很少很少。”
“却也因为这件事,我自小就遭遇过很多次暗杀,当然这些人也未能真正的要了我的命。”
听到庚立秋自小便遭到如此多的难,凌千雪便是有些心疼,但她还是选择听下去,因为他是在告诉他的心事,这也是对她的一种信任。
“三年前,我遇圣上,得以建立镇景司,父亲不知、我也未说。”
“之后,父亲被刺杀回温州,我们做戏给天下人,就是让我成为天下人眼中的傻子,这样便没了忌惮。”
“宜春楼一事,传言是我嚯嚯了这些阿娘,实则他们都是我镇景司之人。”
凌千雪这才放心之后,重新站了起来,走到庚立秋面前,审视他。
“千雪,我都坦白了,真相便是如此,我不敢欺瞒你。”庚立秋看着她的眼睛,却是心不安。
凌千雪严肃的样子下,突然这么一说:“都是你镇景司的人,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是你庚立秋的人?”
庚立秋当即被这句话吓了一跳:“不不不,他们真的只是我的下属而已。”
凌千雪又冷不丁的一句,“都是女的?”
庚立秋额头汗珠止都止不住,惶恐的解释:“不不不…也有男的…”
“是真的吗?”
庚立秋连忙解释:“是真的,你见过的呀!”
凌千雪审度他好一阵时间,而在这期间,庚立秋连呼吸都不敢乱喘,生怕她一个震怒,漂橹千里。
最后。
凌千雪突然噗嗤一笑:“夫君可真是做贼心虚啊!”
庚立秋实诚回道:“夫君不敢逾越。”
凌千雪又说:“只要夫君不骗我,夫君永远是千雪最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