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认了吗?他笑着说。“是啊!你的脸被涂上了什么颜色呢?”
齐爵突然问道。“是你自己涂出来的!”
齐爵点了点头,继续说。齐爵忽然自嘲一笑,本来炯炯有神的眸子逐渐变得暗淡起来,自己干过那么多话、说过那么多话,可都只是她换种方式推辞罢了,这几天的狂喜岂不荒唐?讥讽冷笑:“那是你所谓的动心了,动心了就排斥我了吗?难道你认为自己不够吗?”
齐爵走近暮笙身边,霸气地伸出手揽过暮笙腰间,邪魅地勾着唇道:“我尚未得你。可能是待我得你、尝你滋味时,可能是真嫌你烦。这么急着甩掉我你,该不该试试呢?”
暮笙望着这样一个齐爵,竟然有一种自己做错事情的心情,但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少年,怎么会有那种涌动的热情呢?这就是齐爵对她的态度吗?她想,她应该是想与他在一起。然而,当齐爵握起她的手的时候,她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为什么?!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努力去接纳他,并不是因为她的绝情,只是因为他过于急躁,暮笙开口就想说话,可齐爵早已松开了她,转身就走,一眨眼就没了身影。
暮笙动了动嘴唇,但一个声音也没传出,她只是想对他说,自己虽有过令他厌烦的念头,但并不打算甩掉他,自己亲口说过的那个骑士,始终有资格陪伴自己,只不过自己的灵魂早已随那个男人化成灰,即使再出现起伏,也早已忘了怎么才能爱上一个男人,自己...不愿意被别人取代那个男人!
暮笙伫立水榭望着池塘里的荷花神情恍惚,但那眼神里早已经没有焦距,心事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一直到一件有温度的披风飘落在她的身上才回过神来,轻轻一扭头便看向夏目木深邃的星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