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白富美？”
“肯定是的吧。230酒店都住了，咱们这个也没贵多少，应该也能住得起。”
“问题是白富美我见过不少，像她这样豪横嫌钱多的白富美还是第一次见。别的白富美恨不得让我们给打五折，再送优惠券啥的呢。我们现在主动送给她，她居然不要。”
“可能别的白富美都是拼单名媛吧。人家这个是真正的白富美，不差钱。”
……
服务员们点点头，认定曹姿苒是一个不差钱的白富美。
现在很多人，不管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都喜欢拍视频发到抖音上。
尤其是有些人遇到网红拍视频，从路人视角拍他们上传到抖音上，可能会比网红本人发的视频还要火。
这里的服务员也有这种毛病，偷拍了曹姿苒做直播的一段画面，然后就上传到了抖音上。
“网红直播，真白富美，我们免房费找她合作，她都不愿意。”
“好像做网红啊。我们免掉总统套房的房费找她拍视频，她都拒绝了。”
……
很快。
这些服务员的视频就被大数据推送给了宋晓。
宋晓当即就气得把手机递给杨辰看，还要去找经理要个说法。
杨辰示意她淡定，道：“这是好事，花钱给她们的视频投放推广。”
宋晓：“啊？”
旁边的曹姿燕和杨月也懵逼了。
这些服务员偷拍曹姿苒直播的画面上传到抖音上，本来就很不礼貌，应该追究她们的责任才对。
为什么还要给她们买推广呢？
杨辰：“她们偷拍视频是不对，但是他们的文案是我们需要的。我看了她们跟粉丝们的聊天，粉丝们在跟她们求证文安里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们也都非常诚实地回答了。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给她们买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