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哼！一群只敢躲在背后搞小动作的老鼠而已，来多少我杀多少！”
“哼！秦天，你别得意，你一路过关斩将，星路坦途，但也许最后你会发现，你的敌人其实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天心头一凛，类似这样的话，秦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曾经在混乱之都的时候，师姑就已经告诉对他提醒过。
所以，秦天一直想要解开这背后隐藏的秘密！
这也是为什么在当时，秦天没有选择杀掉殷冷雁的原因。
“哈哈哈，秦天，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的话吗？”殷文德说道。
秦天缓缓点头，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就是那次带着陆瑶瑶在天桥上遇到了殷文德。
那时候殷文德伪装成了算命先生，对秦天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
“天下为棋盘，你我皆是棋子。”
“好大的一盘棋啊，哈哈哈！”
秦天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七世家与我这一脉真的是宿敌吗？”
殷文德惨笑了起来，“亦真亦假，亦假亦真！”
“这一切，都是在按照命运的轨迹逐步的演化。”
“我们都是棋子，哪怕知道真相又如何？！”
“我对抗过命运，但失败了！这就是棋子的结局！”
“我们都生活在一个天大的阴谋里，却根本就无力反抗……”
说完，殷文德从裤子的口袋里颤颤巍巍的取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小女孩灿烂的笑容。
也许，那是殷冷雁唯一一张真心笑出来的照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