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刚刚不是问我们有什么值得西蒙·维斯特洛图谋吗?”李有狐在皮椅上轻轻晃了晃窈窕的身段:“这就是了。”
“那不就得了,你还纠结什么。”
“我还没说完呢,”李有狐道:“这只是我想到的一个原因而已,不过,如果只是这样,我觉得……理由还是不够充分。所以,这就是个局,接下来可能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们。”
若说心思,性格耿直的李有狐远远不及陈行苇。
关于这个问题,陈行苇私下里也有过疑惑,但她却没有李有狐这样的纠结。反正,正如李有狐刚刚说的,她们现在最珍贵的东西,大概就是这具身子而已。如果那个男人想要拿走,陈行苇觉得,自己其实不会拒绝。
至于其他。
她不觉得自己这些人还有什么值得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图谋的东西。
而且,现在只是已经得到的,就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愿意付出的。哪怕最后什么都落不着,只要近期能够顺利加入美国国籍,也就足够。从小离开家乡到京城学习舞蹈,陈行苇的自立能力很强,加入美国国籍,即使现在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她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也能过得不错。
毕竟这里可是美国啊。
想到这里,陈行苇拍了拍李有狐的肩膀:“别瞎想了,你还是赶紧去洗洗下楼吃早餐,陈小姐上午会过来……”说到这里,陈行苇稍微顿了下,没有继续,她本来想说,某人今天或许也会出现。
只是,这件事没必要提醒对方。
李有狐却是一点不急,同样抬腕看了看昨天得到的江诗丹顿腕表:“还早呢,对了,行苇,我刚刚也查了下你手上的这块表。”
“嗯?”
“3000美金。”
“嗯!?”
李有狐露出幸灾乐祸的笑脸:“反正,昨天可是你先选的,只能怨你自己啊,我这块江诗丹顿价值16000美元,你的梵克雅宝,只有3000美元。”
这么说着,李有狐转回面前电脑,敲敲打打一番,屏幕上很快出现两块女士腕表的价格信息。
不等陈行苇再有什么反应,李有狐就已经从办公椅上跳起来,正要返回卧室,见陈行苇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呆呆地盯着电脑屏幕,突然有些可怜自己的室友,不过,让她拿自己16000美元的腕表和对方3000美元的交换,她可不愿意,恰好看到陈行苇放在旁边的酒红色爱马仕包包,犹豫了下补充道:“不过,行苇,你这款爱马仕比我的古驰要贵多了。嗯,你这个好。”
这话明显没什么底气。
因为同样悄悄查过,爱马仕可谓箱包之王,但陈行苇的这只虽然不算最次,距离顶级的铂金包也差了好几个段位,价格只有3000美元。而昨天李有狐挑中的那款橘色古驰手提包,价格是1800美元。
显然差了一些,却也远没有两只腕表那么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