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楼下。”
舒尔希金娜说着，拿来丫头的衣服帮女儿穿上，一边又柔声道：“宝贝，等下见到爸爸，首先要说什么？”
“早安，”小妮子乖巧地张开手臂穿上衣服，一边又撇撇小嘴：“妈妈，你都说过很多次啦，妮娜不会忘记的。”
“那，还有呢？”
小姑娘道：“可以在爸爸面前撒娇，但更要懂事，如果爸爸有事情要做，不能缠人，要不然爸爸就不要妮娜了。”
舒尔希金娜点着头，手上继续帮女儿穿衣，却是接着道：“还有呢？”
“妮娜是一个秘密，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能提爸爸的名字，要不然爸爸也会不要妮娜。妈妈，这件事你也说过很多次啦，妮娜很聪明，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
“真棒。”
这样已经不知多少次悄悄地循循善诱着，帮女儿穿好衣服，洗漱一番，这才来到楼下。
时间是早上七点多钟。
丫头在母亲示意下，一路小跑地来到餐厅，却是发现伊凡娜阿姨已经带着薇拉出现在这里，正坐自己爸爸面前说着什么。
小姑娘倒是没有什么心机，礼貌地道过早安，又扑向西蒙，很快被抱在腿上，看向伊凡娜怀里虽说同样如同洋娃娃般却一副没精打采还有些可怜兮兮模样的薇拉，童言无忌道：“伊娃阿姨，薇拉看起来好困哦。”
伊凡娜·安托年科明显有些不太自然地笑了下，回答道：“是啊，不过薇拉马上就四岁了，要和妮娜一样，不能再睡懒觉。”
小姑娘闻言，很是认可地点头，还努力扬起脸蛋看向身后的西蒙：“爸爸肯定不喜欢睡懒觉的孩子，妮娜从不睡懒觉。”
西蒙低头下巴在丫头脑袋上抵了抵：“妮娜真乖。”
伊凡娜看着旁边一大一小亲昵地互动，恨不得掐一把怀里恹恹的小丫头，刚刚好不容易哄起来，抱到男人面前，没想到，因为见到生人的缘故，竟然哭了起来。好不容易哄好，还是不敢和旁边男人搭话，像个小哑巴一样。
更不要说喊男人……那个。
说起来，没有某人的允许，她也不敢教。
舒尔希金娜目光柔和地望着女儿和男人说小话，片刻后道：“好了，宝贝，要吃早餐了，不能赖在爸爸怀里。”
小姑娘听话地点点头，想起母亲平日里的各种教导，虽说非常非常不想离开爸爸怀抱，但更不想爸爸不要自己和妈妈，乖乖地起身坐在旁边椅子上。
舒尔希金娜很满意女儿的反应，又看向餐桌另一边的伊凡娜：“伊娃，还是让薇拉再去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