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方兴昆骂骂咧咧着，待他坐下来后，立刻是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向叶婉玉笑道：“叶总，别跟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
小人物？
叶婉玉苦笑一声，庞家和叶家虽然旗鼓相当，但是庞青可是庞家的继承人，相比较起来，自己这个女儿身岂不是连小人物都称不上了？
“我秘书，你们见过的！”
方兴昆指着身边的万秘书，笑着说道。
刚才万秘书一直站在方兴昆的身后，还真没有注意到。
刘扬和叶婉玉知道方兴昆为什么带上万秘书，无非是想证明，他真的对叶婉玉一点歪念头都没有，不然也不会带女人来。
“刘先生，叶总！”万秘书笑着说道。
叶婉玉微笑着点点头，刘扬却是开口说道：“万秘书，你牙齿上有东西。”
“——”
如此突然的一句话，让叶婉玉、万秘书和方兴昆都是呆了呆。
要是牙齿上有东西，肯定有损形象的，刘扬好心提醒一下，无可厚非，可是叶婉玉和方兴昆看过去，万秘书牙齿洁白，分明什么都没有。
难道刘大师另有所指？
当方兴昆看到刘扬微微皱起的眉头时，他瞬间恍然大悟，老脸一红。
“咳咳！”方兴昆咳嗽两声道：“万秘书，你去洗手间弄一下吧，漱漱嘴。”
方少也看到了？
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啊，难道我眼睛有问题不成？
叶婉玉一头雾水，表示脑子都快短路了。
万秘书也是个聪明人，他很快意识到刘扬话中的深意，娇躯一颤后，急忙起身去了洗手间。
刚才万秘书开口说话，差点没把刘扬给恶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