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你掐一下自己试试，”刘扬却是无比突兀的说道。
“什么？”
周玉堂不知所谓，皱着眉头问道。
“我让你掐一下自己，看看感不感觉得到疼，”刘扬微微眯着眼睛道。
周玉堂身体一个激灵，看着刘扬眼中的玩味之色，他抬起右手，掐了一下子左手臂膀上的软肉。
“——”
下一秒，周玉堂呆若木鸡，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周玉堂又是掐了一下，而且是狠狠的用力，但是依然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看了刘扬一眼，只见他眼中的笑意更加戏谑，仿佛在他眼里，周玉堂卑微的让他觉得可悲又可怜。
怎么回事，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玉堂开始惊恐万分，他环顾四周一眼，却发现坐在他对面的叶婉玉不见了。
很快，在他眼里，包厢的餐桌、椅子、墙面在一个接一个的消失着。
周玉堂浑身颤栗不止——
“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周玉堂是吼出来的。
此时此刻，周玉堂已经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眼中只有依然坐在沙发上的刘扬。
“呵呵！”
刘扬笑了笑：“你以为我会在监控下杀人吗？不好意思，我还没蠢到这种份上，至于我是谁，我是你永远无法想象到的存在，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凡夫俗子，命如草芥！”
“——”
周玉堂又是震惊又是惊恐，凡夫俗子，他说我是凡夫俗子！
终于，周玉堂明白了过来，这一切都是幻境，只有刘扬一个人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