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三十多岁的孤儿一边哭,一边用膝盖当脚,半跪半趴的‘走’出了屋子,一直‘走’到了法渡的面前......
胖子扑过去,一把抱住了法渡的大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继续哭诉道:
“佛祖啊,我的亲叔叔哎......
你怎么才来啊,我爸爸一直在等着你啊......
他是在等不了才咽的气,
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让我转告你......
我爸爸说啊,让你一定照顾好我,
可不能让我受委屈......
他说你们老哥俩这交情,当年还帮了你一个天大的忙,不能不管我......
你要是都不管我,我爸爸死了都不瞑目啊。
苍天啊,我的佛祖啊,我爸爸死了,我可怜啊......”
一边的余庆生都蒙住了,要不是刚才看这个胖子在里面对老太太的做派,打死也想不到他还能哭成这个样子。
可是仔细听听他哭出来的话,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余庆生看了一眼正在憋笑的小马,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不是说徒弟吗?怎么又变成父子了?这胖和尚捧着自己说的?”
小马轻轻的摇了摇头,在余庆生耳边低声说道:
“之前有一次老板和丘老道喝酒,老道喝醉了说过无法无天是他的儿子。
还说了可能是他上辈子缺了大德,才生出来这么一个玩意儿。
时候老板封了我的口,不让我乱说,现在可不是我说的......”
余庆生第一次见到法渡这么无奈,不管怎么劝说,这个胖子都是死抱着他的大腿不松手。
旁边这么多人看着,最后法渡拿出来支票本,撕下来一张没有限额的支票递给了胖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