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强者通常都不讲理，心情不好的时候说灭了你也就灭了。
骑虎难下的时候，侍女终于回来了。
接过机器查阅了一会，蒂万终于松了口气。
“至尊法师，我这里并没有地球人。还有，莫拉格星的坐标已经找到了。”
逃亡来到虚无之地的人太多了，这些人之中大都没什么财富，或者是财富都耗尽在了这里。
为了活下去，他们可以出卖一切，情报自然就是其中的一种。
“这就是莫拉格星的坐标。”
挥手让警卫们离开，蒂万上前将手中的显示器递给李想“这是一颗被废弃的星球，曾经也有过文明存在。只是后来遭遇了未知的劫难，导致文明毁灭。我之前也收藏过一个莫拉格星人，
可惜已经死了。”
李想记下了坐标，站起身来将机器扔回去，转身就走。
“情报咨询的费用清单，你可以快递去仙宫给奥丁。”
等到李想一行人离去，脸皮微微抽搐的蒂万，转身嘱咐身后的侍女“你去一趟混乱街区，把黑暗教团的通缉名单展示给那些渣滓们看。”
侍女有些惊异与惶恐。
不泄露来到虚无之地顾客的信息，这是蒂万维持中立人设的基础。
或许是因为心情不爽，蒂万难得的解释了两句。
“我可没有泄露他们的讯息，只是给混乱街区的渣滓们展示了通缉名单而已。”
“至于那些看到了名单的人会不会认出至尊法师，会不会将消息传递给黑暗教团，关我收藏家蒂万什么事情？”
从理论上来说，这番解释没什么破绽。
从现实上来说，蒂万就是踏马的在扯淡。
当人都是傻子呢。
李想的不友好，给蒂万带去了威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