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污垢被洗去，林长喜很水灵，很纯净，无法将她与之前的模样相比。
“听医生的话，我们好好做个手术，不痛的，做完手术，长喜就能像正常的孩子一样走路说话，不会再痛苦，不会再难受！”
王尊摸着她的头，难以想象钢钉被插入身体又拔出来的感觉，林长喜却被那对畜牲伤害了无数次。
她只是一个孩子啊。
林长喜有些抗拒，小脸害怕，轻摇着头。
王尊很有耐心，面带微笑，继续给林长喜开解，也许是糖果的甜，也可能是王尊的耐心，让林长喜的脸上多了很多笑容。
终于在王尊的苦口婆心下，林长喜同意了手术。
两人看着林长喜被推走，赵警官露出笑容：“看不出来你挺受小孩子喜欢的嘛。”
“侥幸而已，可能我长得挺老实的吧！”
王尊也是笑了笑，他不知道林长喜为什么会对自己有好感，也许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给了她一颗棒棒糖吧！
也许自己长着不像是坏人！
“之后她怎么样处理？”
“送去福利院吧，又亦或是有人收养她！”
赵警官摇头，也是怜悯。
王尊拿出林长喜给自己的画，略皱的纸上画着一个小丑。
小丑狰狞诡异的脸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纸，在小丑的面前，还有一个小人，小人背着一个背包，手上盒着一根铁棍。
画中的小人，是他吗？
画中的小丑就像是一头巨大的恶魔，正在吞噬他！
王尊沉默了，小丑确实是一个大问题，不知道是人是鬼。
这画里的意思是说他被小丑盯上了吗？
直到林长喜做完手术，两人才从医院离开，已经傍晚五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