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散点拉扯,声东击西,围点打援发挥到了极致,很快就吃下了郑隐好些个棋子。
“我就说你是个臭棋篓子,你还不信。”
李福成没有修为,看不到棋盘上幻化的兵马,已经杀惨了。说道:“我也想玩。”
“唉!”郑隐道:“你这一手棋,有什么秘诀吗?”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
“难得有人款待,我做客人,也带了几个山果,正好一人一个。”
那几个橘子,李郸道一看就很酸,跟婴儿拳头那么大,红彤彤的。
李郸道剥开来吃。
直接痛苦面具。
太酸了,牙都要酸掉了。但是同时一股精气炼化来。
李福成则是道:“好甜!”
钟离权脸都红了:“这是什么果子,怎么是辣的?”
郑隐则是苦着脸:“我这个是苦的。”
五味令人口爽!
这橘子竟然是不知道什么灵根难种,结出这样的果子来,每次吃味道都不一样。
不得不说,还是李福成运气好,吃到了唯一一个甜果。
李郸道连着喝了好几杯酒解酸。
钟离权道:“好了,酒食过后,谈正事。”
“此事缘何?”
李郸道把手指放进酒里,沾着酒,写下了三个字“不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