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叫那少年觉得嫡庶并无分别,兴起母凭子贵的念头,为其母立下名分。”
壶仙翁越听眼睛越亮:“到时候不必挑拨,那嫡系主家自然会打压,自然可引发仇恨。”
“对!”李郸道笑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你这是以人为兵器。”孙真人道:“确实有几分狠辣。”
“那师父,您觉得此计可行吗?”李郸道问道。
孙真人开口道:“既然要做此事,单单熊罗两家怎么行?我看这个办法,天下世家,都可以试试。”却是笑眯眯。
李郸道直呼我直呼。
原来自己的格局还是小了。
“如此矛盾,正好有助于弱化嫡庶分别,让天下发起一场改革,倒是属于人道变革的范围,我却不觉得歹毒。”
格局大了啊!扯到人道变革来了。
“庶出有上升通道,这也是世家让的一种可能,说不定可以引起科举变革。”
孙真人不愧是活了七十多年,眼光老辣。
开口道:“刚刚好,这次我收徒弟,便也大开世家之门,收一些记名弟子。”
壶仙翁道:“那我便以壶天之术,在这临川郡中,点化一少年,令其作破局之刃。”
有两位操持,李郸道却也放心。
很快,孙真人便说要挑选弟,全临川郡未到十六的少年都可来试试。
引起了轩然大波。
甚至其他郡府的少年都闻声而来,而一切起于微末的寒门子弟,或者说贫农子弟,也有一些,欲求鲤鱼跃龙门者。
而在罗家的一处老宅院中,一位寒衣少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葫芦,这葫芦,似乎有些神异。
浑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在这一刻已经发生了改变。
只是恍惚之间,听见一声咳嗽,少年便收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