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匡义不禁大失所望,举目望向赵杜氏,但见赵杜氏神情平静道:“先不说它何时能聚灵成池……大师说这福地灵气连那龙脉大运都无法吸收,那如何能为我犬儿小小贵气所用?”
“夫人所问甚是,这双龙池是天地灵气自成,也是无主之物,只有气象与之契合者,才可借用。”
“借用?”赵杜氏一时惊讶。
“不错。这福地虽是无主之物,但非是可以占有,其他日自有认主之时,若一水缸,此下无水,可引他处之水蓄存其中。”
“那大师所言犬子与它契合可得贵气加持,贵气又从何而来?”
智苦似有所思,沉言片刻,“当日老僧发觉此处,借用望气大法,查了一下,此处可以将那龙脉的地水灵气引来蓄存。”
“龙脉地水灵气引来蓄存?”赵杜氏心头狂震。暗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老身见识浅薄,但有一事请教大师……方才大师言称此处是为火风灵气,那龙脉是地水灵气,有谓水火不容……”
智苦想是知道她话下之意,笑了一笑,“老僧刚刚言过,只是借此福地暂用。而那龙脉虽称为地水灵气,实是为木精之水,与这火风灵运有相济之得,无有不容之处。”
赵杜氏略有思索,迟疑道:“那大师今日将老身邀来之意……是要借这不知何年何月能成运脉的福地,用神通大法引龙脉之气转与我赵家?”
“老僧正是此意。若是夫人愿意,老僧确可尽绵薄之力。”
赵杜氏心头大震,望了一眼智苦,便是一脸凝重,沉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