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虎痛恨吐蕃人,他绝不会这么做!是非黑白,他还是分得清的!”
史匡威急忙道。
朱秀苦笑,老史的确拿魏虎当半个儿子看待。
只是十年恩养之情,究竟在魏虎心里有多少分量?
朱秀轻叹道:“半月之内,让魏虎把兵马带回来,此事就当作没发生过。老史啊,你应该明白,我并非想跟魏虎争这个节度使的位子,我只是想在泾州做些事情,证明自己的能力。
如果魏虎足够有能耐,将来再由他接任节度使也并非不可能。”
顿了顿,朱秀罕有的严厉道:“但是现在,我为彰义军、为泾州付出太多心血,绝不允许有人从中生乱!”
史匡威忙道:“我召回魏虎,正是为了避免彰义军生乱!你放心,半月之内,咱爷俩就把这件事摆平!”
史匡威小跑着离开,他还要回去再写一封亲笔信,力劝魏虎率军返回。
朱秀坐了一会,将那封压在桌案上的密信抽出。
这里面,是严平昨晚送来的,有关一年多前,安定县城骚乱,牙军哗变的详细调查报告。
所有的证据都表明,牙军哗变与魏虎脱不了干系!
朱秀知道,老史对于魏虎有一份父子情义在,所以处理魏虎必须要谨慎一些。
魏虎在彰义军中的地位比较特殊,一不小心还会闹得人心惶惶。
彰义军可再经不起内部生乱了。
“希望你能自己解开心结,否则....”
朱秀喃喃自语,微眯的双眸划过几分厉芒。